闫富贵一只手撑着柱子,一只手点了点地上,对着葛淑琴目光清澈地说道:“你得为你自己活着,我这么大岁数了,反正不会管你怎么着,但这种事吃亏的都是你自己”。
说完了这些话,闫富贵撑着栏杆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腿,对着葛淑琴摆摆手,回屋去了。
葛淑琴抽了抽鼻子,感觉身上很冷,心里却是莫名的很热。
不知道为什么,这公公没有骂她,打她,却倒是引的她敬了,怕了。
想起这些日子做的荒唐事,遇见的荒唐人,只觉得自己再没有脸面活在世上。
葛淑琴都知道自己荒唐,那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里,就更觉得荒唐了,甚至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什么叫家里的天啊,说白了就是顶梁柱,遇见事儿顶事儿的那个就是天。
别看刘光齐带着老婆孩子过自己的小日子,刘光天和刘光福整天嚷嚷着要出去住。
可要真遇见事儿了您看看他们这种状态。
二大妈已经欲哭无泪了,眼泪都哭没了,现在被儿子扶着坐在床上,依靠着墙就那么两眼无神地干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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