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万秋叹着气,看着急匆匆离开的吉普车摇了摇头,关了院门便往回走。
如果不是南方梨园传回来的消息,他还蒙在鼓里呢,说不定哪天就被抓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却是他们家已经走了的人,在港城那边又闹出了动静,这不是追着给他贴催命符嘛。
等回了花厅,这几位已经在等着他了。
“这……刚才那位,又是哪个?”
“呵呵”
丁万秋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叹气道:“我唯一能求到的人”。
说着话看了一眼屋里的众人,最后看着问话的于先生,解释道:“轧钢厂的保卫处副处长”。
听见丁万秋这话,这些人都瞪大了眼睛。
倒不是这副处长多么吓人,是这么年轻的副处长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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