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瞥了眼闻旭,又郑重对棠溪说:
“是,没有特意指明谁,只要我闻家子孙,溪溪你想挑谁都可以!”
话音刚落。
屋外突然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踏着雨声,不期而至。
门框外那混沌的天光暗了暗。
一道高大而颀长的身影紧接着迈进来。
剪裁合度的军装包裹着他劲瘦挺拔的身躯,布料下的肌肉线条起伏紧绷。
雨水打湿了军帽,水珠顺着刀削般的下颌线滑落,又滚进锁紧的风纪扣里。
他抬手摘下帽子,露出的凌厉眉眼,如嶙峋巍峨的山岳沉沉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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