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丽泰勒和呼啸山庄英俊且面容刚强坚毅的男演员之间,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本画报似的图册。那本图册的封面是个拥有醒目鼻子的西班牙老头,P-i-c-a-s-s-o.”
“巴勃罗·毕加索,二十年之后,因为原本的主编染上了流感,所以我得到了一个非常珍贵的机会,坐在卢浮宫里,面对面的去采访他本人。”
“他说。”
“萨拉——艺术将会影响世界的命运。往后的半生时光,无数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战争与和平,繁荣与衰败。而这句话始终记在我的心里。在毕加索和我说这些话时的那一年,《油画》无疑是整个欧洲最重要的一本严肃艺术评论杂志。”
“去年,布朗拨通电话,第一句话便说——萨拉,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你有考虑过重新回到杂志社么?”
“而那时。”
萨拉写道。
“在做出决定以前,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不是《油画》还是不是欧洲最为重要的杂志之一,而是,在2017年的这个夏天,《油画》是否还是一本足够庄严的严肃杂志。它是否还具有着艺术的力量。”
“如今,重返工作岗位一年以后。我对这个问题有了初步的结论,有些残酷的结论。”
“答案是——NO,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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