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明确的题目可以做,有明确的答卷要求,顾为经只需要努力就够了。
可它什么都不要,要的是四时并运,发于天然。
这恰恰才是最难的。
这种看不到明确道路的等待折磨着顾为经,他知道自己没有准备到特别好,可画展在35周之后举办,在半年又三十五周后举办,或者一年又三十五周后举办。
要是他始终卡在现在的水平上。
那么——它又有任何本质的区别么?
等待的意义在哪里呢?
他这位考试的学生坐在座位里,看着教室悬挂着的时钟一点一点的转动,一个劲儿的对着面前的白纸,拿着笔发呆。
最终。
三个月以后,顾为经只能领悟出了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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