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黑人的命就不是命?”
“2PAC是真的开个车出门,被对手帮派打成了马蜂窝的!”
“这就是这个社会。顾。”维克托说,“这就是这个社会。我们生活在一个虚伪的社会里,在汉堡美术学院,我们上课时老师都会告诉你艺术自由。告诉你,要宽容和尊重每个艺术家。你可以完全随心所欲的表达自己。”
“这是谎话。”
“千万别信。”
“种族主义,种族仇恨,是非常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之一。但我想,说谎也是。”
“就像那些大学的教授告诉你,去玩吧,去快快乐乐的度过自己的学校时光,绩点本身并不重要,个人的能力才真的重要。想要GAP就去GAP一年,想要转系就转系,玩得再疯也没关系,因为我们是自由的学校。”
“谎话。”
“也许半真半假吧,但对我不是。”维克托说:“我没有犯错的权力。那条界限永远就在那里——”
“犯一些小错。人们会说,哦,你就是那类人‘Thatguy''。犯了些稍大点的错。Oh,你就直接完蛋了。”
“我想着,我本人不太确定学校到底会怎么处理。要是我是在车窗上涂鸦,学校不会刁难我,他们会觉得,我是‘thatguy’,要是我把那辆沃尔沃推到河里去了,那我就会被开除。推翻一辆沃尔沃汽车,这件事恰好就位于了界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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