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小姐盯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过头来,说好。
“这次我们从头弹。”安娜说。
钢琴声再一次在他的耳边响起。
顾为经的手指搭在琴键上,听着耳边的音乐声。
今天有那么一刻,顾为经也几乎要哭了,他也想像巴尔扎克一样哭泣,喊叫,以及嘶吼。
巴尔扎克说,他人生里从来没有过母亲。
顾为经的人生里则从来没有过父亲的影子。
最终,这个念头还是像融雪一样消逝在了塞纳河旁的落日之中。站在对方的角度,父亲很可能只是做了他认为正确的抉择。据说,年轻时代的顾童祥不一定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他以近乎于强硬的方式,监督自己的孩子练习绘画。
父亲年轻的时候,也许早就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对绘画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当一个人没有兴趣,却又反反复复的被家人逼迫必须要从事某项职业,同样也是非常的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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