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都再没有开车。
顾为经推着轮椅，安娜牵着狗子，沿着香槟大道步行，在经过杜乐丽花园的时候，伊莲娜小姐终于找到了反击的决胜利器——
“小画家。”
“嗯？”
“听有人之前说，残疾人停车位的意思是什么？指是是开车的是残疾人，而不是车上有残疾人？”
女人用班主任念“班上有某位同学犯了一个白痴错误，你知道我是谁，就不点名了”的吻说道。
“所以——”顾为经注意到安娜语气里的得意。
“不。那他明显一开始就犯了错。”
伊莲娜小姐滑了一下手机屏幕，在考据K.女士真实身份般的精神完所有的法律条文之后，她终于获得了这场辩论的胜利。
“他不光教条，还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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