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块。”安娜说道:“你有马仕画廊的合约,不能佩戴竞争对手的手表,但我没有。”
“G先生。”
“我并不介意它是一块男表。这是我预定的礼物。在你把它送给我之前,我便都不带表了。”
伊莲娜小姐这样的人,从来不会缺一块手表。
就算一年前的那只手表掉进海里进了水,也早就维修好了,她就算不想戴,还有的是其他的选择。
手表在今天早已脱离了简单的计时功能。
安娜今天白皙的手腕赤裸,空空荡荡,就在表达一个暗示——
问题不在于戴什么手表。
而在于……
戴哪一块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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