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着安娜冷冷地视线,平静的说道:“安娜,画展是我们的画展不假,但我们不能就这么当大家的付出不存在,我们也不能当大家的付出全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一直占着画展的资源,占着画廊和阿布扎比卢浮宫每年艺术项目的名额。因为我们的原因——”
顾为经看着伊莲娜小姐的神情。
他换了措辞。
“准确的说,因为我的原因,整个2018年画廊都没有举办大型画展,然后是2019年,再拖延的话,也许是2020年。”
“马仕画廊总共和美术馆的战略合作协议才多少年?我们一直占着名额,却把展览的时限一再拖延,改了一次又一次。画廊不止我一位签约画家,也不止只为我一个人服务。多少人在等待着这个机会出头啊?有意见的不止是马仕三世或者戴克·安伦。”
“马仕三世每一次都答应了我们的请求,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但我非常明白的知道,如果不是你,伊莲娜小姐,是不可能得到这样的结果的。”
安娜胸膛里的火气上涌。
不被理解比画展没有预期之中的顺利,更让她感受到愤怒,甚至是羞耻。
伊莲娜小姐注意到顾为经看了她一眼,然后话语里的“我们的问题”就变成了“我的问题”。
这种仿佛要表现英雄气概一般,自我承担问题的决心非但没有让安娜觉得舒服,反而让女人觉得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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