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哥打了个响指。
“记住,你不是跑过去当戴克·安伦第二的。展览的规模,影响力等等等等,不如戴克·安伦很正常,但你一定不能一点亮点都没有的就悲惨的输掉。不能给评论界你被戴克·安伦踩在脚地的感觉。输,咱们也得站着输,不能跪着输对吧。起码你得让戴克·安伦和马仕三世都明白,你不是跑去给戴克·安伦当打杂的小弟去的。”
“马仕画廊说资源少,资源绝不少。随便一家画廊分部,一年可能都是上千万的运营成本。这些钱要是砸给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是那种超顶级的规格。说资源多,大家之间的生态位竞争又是很残酷的……”
……
“有些东西,让了一次,就会被人觉得理所当然的让下去。”
“你得表现的够硬,得又酷又硬。”
杨德康昂了昂下巴,示意又酷又硬的汉子就站在顾为经的眼前。
“而且,一个画展真的实操,非常非常非常的繁琐。光作品的悬挂方式,最传统经典的方式也有什么双排挂法、沙龙式挂法的区别……”
“……”
老杨见到铺垫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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