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望着窗外的天空。
这个新加坡的早晨,在中央医院楼隔音良好的加护病房里,一切都显得分外安宁。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洒落,细微的灰烬在明亮的光气里逐一闪烁,窗台上的那只玫瑰花似乎还湿润着,花叶缀着凌晨的水汽。
一切都刚刚好。
这让女人记起了几日前的歌剧院后台,他们两个又大吵一架,互相嘲讽,然后不欢而散。那一日安娜也是此般静静的凝视着窗外晴朗的天空。
同样的人。
喜怒哀乐,情感在不同的境遇之下互相的转换。
十八世纪欧洲的化学家们认为世界由一种名叫“燃素”的基本物质构成。“燃素”无味,无色,无质量,无体积,难以观察又无处不在。它包含在万物的之内,见证了同样一种事物由热烈变为苍白的转化。
它被德国化学家用来解释燃烧的本质。
晶莹的金属、坚硬的木材纷纷在失去燃素之后,变为了焦黑的余烬。
它们如此“死”去。
包括人的呼吸——学者相信——也是正在缓慢释放燃素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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