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可以表达自己的主观看法。
但——
“中立的,客观的,没有偏见的评论家伊莲娜小姐”和“策划了展览的伊莲娜小姐”她只能选一个。
这个问题始终始终困扰着安娜。
所有繁华都是易碎的。
所有快乐,所有的幸福也是。
无论她此刻多么兴奋的策划着这一切,多么投入的思考着顾为经画展的安排,她终究都不可能亲手为他缔造出人生中第一个个人展览。
偏偏是她。
她不可以。
《油画》杂志的艺术总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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