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逊死的时候,会想到,他的结局是在一艘船上,被人射穿胸口么?”
伊莲娜小姐想着。
多可笑啊。
面对这种情况。
她应该去做的是战斗,亦者是逃跑,而不是想什么纳尔逊。
安娜就是控制不住。
她从小就读过祖先们所留下的战地手记,想象着他们抽出战刀,在中欧的山谷之间,冲向英国的步兵团,冲向法军老禁卫营时的身影。
马的鬃毛流着湿漉漉的汗水,龙骑兵团特有的带着狮子浮雕和金属导轨的镀金头盔,在摇晃之间,将太阳的光辉反射成了金色的晨雾。
她小时,就常常把玩着家族里那顶1756年战争期间的头盔。
狮子张牙舞爪的凹凸图腾,如拓印版画一样,拓印在了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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