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他是一个人,这些事情才是有意义的,这些惩罚才是有意义的。他的忏悔和愧疚,也才是有意义。”
“真拧巴。”
女人淡淡的说道。
她想象着那样的场面,一个人的房间里,年轻人和一个少年面对面的而坐,互相冷着脸。
一个人在那里絮叨着。
一个人则不想去听。
她觉得这样的场面分外的好笑。
伊莲娜小姐是果决的人。
她觉得你要不然就干脆忽视他,把他当成不存在,要不然就要刚硬坚决,让这家伙直接滚就好了。
就像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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