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是吧?”
顾为经摇摇头。
“我甚至都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好的处理结果,这只是我能力所能及做到的事情,我很难做到更合适的选择了。”
“人总是有无奈的。”
顾为经的眸子出神。
“那为什么呢?那个孤儿院里的孩子,你却把他关了禁闭呢?”安娜指出了顾为经话语里的错漏。
“我说了呀。我只说崔小明画得好,没有说崔小明做的好。在这场双年展上,他已经因为自己行为,自食其果,受到足够多的惩罚了,所以我原谅了他。包括亚历山大的事情,我只是说他不应该因为想要说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不是伊莲娜家族的作品而受到你的惩罚,就像艺术学者不应该因为说《救世主》不是达芬奇的作品而受到惩罚一样。”
“我又没有说,他所做的事情便是对的。”
“要是因为他想要摸我的女朋友的裙底,结果收到了一个拥抱,那么,我到底是在想传达给他,传达给其他孤儿院的小孩子们,一个什么样的价值观呢?过度的宽容,等同于纵容这样的行为。”
顾为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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