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痛啊。
他不疼么。
伊莲娜小姐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疼,她不知所措,她也跟着疼了起来。疼的女人的全身都在颤抖。
女人知道。
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继续这么絮絮叨叨的和他说话了。
没有人会嘲笑她。
没有人会跟她犟嘴。
没有人再会跟她讨论,当年的卡拉到底在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里找到了什么。
这种感觉让安娜·伊莲娜仿佛从中间坍塌了下去,被冰冷的海水浸泡的人疯狂的抓挠着身边的泥沙。
只有抓到些什么,才能从这样溺水般的绝望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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