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小画家,你这是逃跑去了,这也太不着急了吧。
这步调走的像是正在踏着主场歌声,准备迈步走进灯光球场,接受全场主队球迷的欢呼的足球球星。乃至于比那更从容,她看着对方的裤腿在脚踝处垂落,鞋底踏在甲板上,轻盈的几乎不发出声音,又厚重的憾人。
是他的身体。
是他的意志。
是这个年轻人迈步的份量,让他们身下这艘排水量将近十万吨的巨轮微微的摇曳,一瞬间胜过了海潮的伟力。
白色的衬衫在光带里映着幽光,化作了这个无星无月的夜晚里纤细而古老的月亮。
——
安娜意识到了,一个步伐如此不急不缓的泰然自若的人,应该不是为了逃跑去的。
女人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严肃,也感受到了优雅的魅力。
她还是觉得顾为经蠢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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