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抿起嘴,轻轻的露出一声非常刻薄的冷笑。
她挥挥手。
示意顾为经不用理会自己,先继续说下去。
“那么画展的主题是什么呢?”女人询问的口气像是一位难以伺候的评委。
“我不知道。”
安娜背过手臂,打量着顾为经。
“离在一场顶级美术馆里的个人画展开幕,只有——”
伊莲娜小姐低头看了眼手表。
发现自己手腕间的那只银色的积家万年历手表早已经因为进了海水而停掉了。
没关系。
手表走不走不重要,它只是安娜用来表达“锐评”的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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