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不清楚。
伊莲娜小姐接受的毕竟是体育训练,在击剑比赛里,只要能够在电光火石间让她的剑尖刺中对方击剑服上的得分区就好了。
就算没有剑尖,现代的击剑比赛也是有一定危险性,尤其是剑尖在击打中断裂,一不留神锋锐的断口有可能性会直接刺穿护具。
伊莲娜小姐一直会有这样的恐惧。
现在。
她一点不觉得危险,她只觉得不够危险。
不管挡在女人手杖前方的到底是肝还是脾,她都想要用力的刺穿它,压碎它。就算刚刚的肋骨讨厌的试图顶住攻击而非把它滑开,安娜也相信她能够把那节坚硬的肋骨击断,让骨刺在他的肚子里翻卷。
这不是出于力量。
不。
这是出于怒火,出于痛苦。伊莲娜小姐甚至很冷静,她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有歇斯底里的尖叫或者哭号。她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愤怒,她只想把这样的痛苦和愤怒原封不动的返还给对方。
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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