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小姐,你在害怕。
第一次有人……把她,当成是一个弱者般的去关爱。
纵然那是一个空头支票般永远不会发生的承诺,纵然伊莲娜小姐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在生活面前露出软弱,也许那只是顾为经特有的讨好方式……
纵然复纵然。
也许又也许。
可安娜小姐,她依旧还是沉默不语。
不,也许也并非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在女人耳边说过这样的话。
在她像一只树懒一样,慢悠悠的,藏的很深很深的,把一个故事用嘲讽的方式讲给别人听到的时候,讲述自己关于对不成功的恐惧的时候。
有人说——
“我想抱抱她。”
伊莲娜小姐坐在轮椅上,远方的太阳正在向着海平面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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