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勃朗以精致触及粗糙,尝试以绘制特里普小姐披肩上蕾丝花边的虔诚态度,去描摹坑坑洼洼的独特质感,光和影在画布上交错的质感。
他以落入悬崖谷地的方式,飞向艺术的山巅。
“我不知道伦勃朗更喜欢哪一个自己,我实际上也并不知道伦勃朗更喜欢那幅画。”
刘子明顿了顿。
“身为磨坊主的孩子,他大概应该不会讨厌被奥治兰亲王视为荷兰艺术之未来的感觉,也不会讨厌评论家追捧他,把他称之为第二个鲁本斯的感觉。”
“他未必就更讨厌更成功的自己,而更喜欢失败的那个自己。两者无疑全部都是真实的伦勃朗。两幅作品,对他来说都同样的重要。”
“但我想。”
“伦勃朗的面容,那张带着帽子,留着胡子的脸,却只会被画在其中之一上。伦勃朗很有幽默感的把自己的头像,画在了夜巡里人群之间。要是这样的头像出现在另外一幅作品上……”
“那——”
“我只能说,我真的实在是佩服他的幽默感与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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