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伦勃朗,他也不是总能讨荷兰的评论家们所喜欢的。”
“自年少之时,被惠更斯所赏识的那一刻开始,伦勃朗的人生总是和一场又一场的成功相伴。他在北海之地声名鹊起,他来到海牙,便几乎轻易的便可以把海牙的首席宫庭画师的职位揽入怀中。巴赫为了这样的的宫廷岗位奔波了半生,伦勃朗却轻易的拒绝了这样的橄榄枝。”
刘子明比划了一个拒绝的手势。
“他来到阿姆斯特丹,阿姆斯特丹的市民阶层便立刻以他们前所未有过的热情接纳了他。评论家说,那样的盛况,让人联想到了多年以前,这座年轻的城市接纳鲁本斯的年代。”
“伦勃朗开了自己的画室,他过着远超常人的奢华生活,一幅画是普通市民10年的收入,生活富足,应有尽有,是王室和总督的座上宾,评论家们笔下的宠儿。来自北海的画布上的国王,艺术之王。他本可以成为下一个鲁本斯的。”
“直到他在一幅作品上搞砸了一切,他画了一幅失败品,然后开始被人们所抛弃,被他曾热爱也曾热爱着他的城市所抛弃。”
男人停顿了片刻。
“1640年。”
“《夜巡》。”
这句话和上句话,《夜巡》与失败品。
两个意味截然相反的句子,两个意味截然不同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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