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刘先生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什么,他却知道——
“就算我笔杆子写的都冒烟了,我的栏目也替代不了《油画》的栏目的作用的吧?”男人用力的嚼了两下口香糖,“尽管这样讲有些让人丧气,我相信自己是个有不错洞见的评论者,不过……那确实不是一码子的事情。”
“这种浓烈程度的差别,不是烟草和尼古丁替代疗法的区别。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刻,无论《油画》它们内部董事会怎么争执,在整个行业里,你都找不到任何第二家媒体,能做《油画》的替代品。你在药店里买不到含有‘权威艺术评论’添加剂的替代口香糖。我也卖不了它给您。”
“刘先生。”
《油画》以及其它。
不是《油画》。
便是《其它》。
刘子明摇摇头,他沉默不语。
“好吧好吧。”记者挠挠脑袋,“我可以引用你的原话么?”
“在一场关乎于马的比赛里,评论的重点,应该放在赛马本身上,而不是金子做的马鞍?”刘子明点点头。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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