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你背对着它,即使是关了灯,你依然知道它就在那里。它依然会像是雄雄燃烧一样灼烧着你的后背。关于这一点,我那天确实做了错误的表述。”
“我应该道歉。”
“但——很遗憾。”伊莲娜小姐顿了顿,“我也没有在你的身上感受到这样的特质。”
“还是失败。”
安娜拄着手中的拐杖,如一只龟速移动的树懒一般,慢慢的踱步走了。
身后。
徒留下那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新加坡艺术家,不知道会不会被伊莲娜小姐锐评得破碎的道心。
喏。
这个才叫伊莲娜小姐的嘲讽。
女人在展厅里穿梭,从这件重新布置的展厅里的一个展台绕到另外一个展台,像是一只树懒,从一只枝头,小心的跳到另一个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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