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算是什么东西,别乱来沾边。
“如果犯了什么错误,都在那里大谈特谈爱与理解,那么公平和正义又该怎么去得到维护呢。你宽恕了亚历山大这种人,就是对于你的不公平,好吧,就算你的爱心很多,那么也是对于克劳德·莫奈和卡美尔的不公平。难道,他们的公平就不是公平了?”
“爱与理解,对有些人讲爱与理解有用么。”
安娜一提起这个,她就来气。
“今天你在舞台上一直很克制,很谦让,好吧,也许你确实改变了罗辛斯的看法,虽然付出了捐出了一幅画的代价。但你改变了亚历山大么?一次次的温和的把他推开,他一次次的变本加厉的扑了回来。事实胜于雄辨!”
“又好吧,现在,此刻,也许亚历山大的态度确实改变了,然后呢?他是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接着做出了悔改么?不,他只是在害怕,在恐惧,然后在庆幸。相信我,他甚至都不会感激你!当然,要我说,他都不配去感激你。”
伊莲娜小姐一幅恨铁不成刚的语气。
“你跟我说权力的哲学。好,那我也跟你讲权力的哲学,要我说,这种所谓的宽仁,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宽仁,这和古典时代俄国沙皇最喜欢玩的把戏,把犯人拖到刑场上去,在行刑之前,行刑官用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把剑从中折断,说陛下赦免了你的罪孽,有什么区别么?”
顾为经摇摇头。
讲大道理,他从来都辩论不过伊莲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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