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室。
杂志社的副主编纽兹兰先生敲响了好几次房门,想要提醒艺术总监,《联合早报》等好几家重要的本地媒体等待了很久,想要能见到安娜的面,却依旧只得到了让他继续等候的回复。
与后台门口喧嚣热闹的场景截然相反。
外面有多么嘈杂。
化妆室里就有多么的静谧。
窗户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从内侧吹开,远处海岸间的微风绕了几个旋儿,从缝隙间灌了进来,掀起了白色的防晒纱帘。
女人伸回了手。
一只黑白两色斑点夹杂着的狗子伸出前腿,搭在了女人的腿间,谄媚的吐着舌头,女人拿出一只小巧的梳子,为它梳着耳后的微卷的毛发。
她坐在穿衣镜之前,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狗子的头偶尔转一转,望望主人,又望着屋里,吠上两声。
它的声音消失在海岸边的萧萧风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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