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点点头,抡起尾巴在船弦上摔死,还是捡起一条扑腾都懒得扑腾一下的咸鱼,晾在船弦上晒成狗狗用来磨牙的咸鱼干的些微区别。
安娜有时觉得,自己确实蛮冷酷薄情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她血脉里伊莲娜家族的那个部分吧。
就像奥斯曼的苏丹大帝,在军队大胜后,听着匈牙利人的国王在撤退时掉进小溪里因为身穿重甲,无法起身,在挣扎之间活活的淹死,感慨道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我并不希望这样一个年轻的统领还没有来得及享受自己的人生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一边又信手在自己的日记里轻描淡写的写下——
“是夜,大雨倾盆,斩首处决两千名俘虏。”
安娜当年读到这段的时候,就觉得真是充满了某种历史的残酷感。
亚历山大以为他是这场访谈的主角,而顾为经则是反派。事实上,亚历山大并非主角,甚至,他连反派都远远的称不上。
他哪里够的上格呢。
安娜和顾为经吵了架之后,会咬牙切齿的觉都睡不着,她在欧洲美术年会的现场正反手啪啪啪狂扇布朗爵士的耳光之后,也会感慨上两句,还会随手想起来恶趣味的给布朗爵士挖个不大不小的坑。
自己替顾为经拿了张300万欧元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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