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舞台上的这位伊莲娜小姐更像是她话语里的那个“嘿,我会抵达那里,我会做到些什么,无论你们开不开心,无论你们愿意怎么想”式样的人。
安娜一旦出发,不管是驾驭着狮子战车,还是嘟嘟嘟开着她的小轮椅,牵着狗子奥古斯特,亦或者是像树懒一样,一步一步的挪过去。
她都发誓一定要抵达终点。
她是世界上最大牌的演员,以及最苛刻的歌剧导演,她会亲自编写自己舞台剧的台词,然后登台提起宝剑,把那些不召自来的苍蝇拍扁,再砍掉所有与她为敌之人的狗头,刺得他们满场嗷嗷嗷乱叫。
伊莲娜小姐说了这幅画是卡拉画的。
她就希望让这世界上所有人的都不容辩驳的认为,这幅画就是卡拉画的。
然而。
安娜在开口之间,又觉得,如果这是一场迟到了一百五十年,演给卡拉奶奶的舞台剧,也许比起她的那些完美无暇的台词,可能顾为经……他才是更合对方心意的那个人。
今天的很多话。
亚历山大置若罔闻,安娜却认真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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