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这个纤纤玉手”让顾为经感动,约莫也就可以了事了。
但他的回忆既不是法国式的,也不是日本式样的。
它也不带有任何耽溺的颓唐气质,既非对于肉体质感的捕捉,又非沉于女色的享乐。
它干爽得多。
安娜的行为里轻盈灵动,神态里则威严厚重,仿佛她手上戴着的不是手套,而是敲击之下能发出神秘回声的古老铠甲,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里,同时兼具着阴性与阳性。
“摘了手套去。”
这个词似乎在欧洲的历史传统里,普遍具有发起挑战,进行决斗的意味在其中。
他们通过这样的决斗赢得些什么,或者捍卫些什么。
伊莲娜小姐就是那样,从她在嘴里念出“卡拉”的名字开始,便主导着整场访谈,面无表情的脱掉手套,把所有质疑她或他的人,一个又一个的碾碎。
同时。
它又是一种温柔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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