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谢谢伊莲娜小姐呐。
这种酷似受虐狂式样的感受的由来很难解释的清楚,倘若一定要说些什么的话,那么便是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受到了来自《油画》杂志艺术总编的学术审判,却没有受到来自伊莲娜家族夹带着怒火的私人审判。
前者仅仅只是将他雨打风吹去,后者嘛……他还以为会把自己丢进炉子里烧成灰烬呢。
换成十六、十七世纪。
遇到这种事情,在乡下一点的地方,真的搞不好,什么领主的侍丛半夜就带着火绳枪上门了,嗯,对于真正的“帝国”伯爵来说,可能在大城市里也一样。
莫非,这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亚历山大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乱动,看着史宾格犬展示着嘴里闪亮洁白的尖牙,小腿一阵的幻痛。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威风,这么吓人的狗子。
亚历山大一边在小声的告诉自己不要怕,只是一只狗狗而已,另一边他简单理性分析了一下,认为伊莲娜小姐生气到要想着放狗子咬他的概率其实很低很低。
但不为零。
思及此处,亚历山大的腿肚子更有一点抽筋了,要是这狗子往他身上扑,他是要转身就跑还是原地大叫好呢,就算叫破喉咙,又有没有人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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