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虽然神态稍显厌倦,但是精气神很足,心情看上去非常好。
刘子明没有跟着大家一起离开。
他向老师和林师兄打了个招呼,依旧一个人留在坐位上,从怀里掏出了个烟斗出来,在手指间摸挲。
其间歌剧院的工作人员有过来劝阻。
却发现这位酷大叔派头的中年男人,仅仅只把空烟斗含在嘴里,作Cospy吸烟状,并没有真的在吞云吐雾,虽觉得遇上了一桩咄咄怪事,还是转身离开了。
刘子明就这样独自一个人坐在最前排的扶手椅上,既不点火,斗里也没有烟丝,可是一口一口的抽的很是投入,像是在品尝着指尖这支古雅的手工檀木烟斗经年累月下来,被烟雾晕染上的余味,又像是在独自一个人,抽着整场跌宕起伏的艺术对谈的余味。
旁边有些留下的嘉宾注意到了这一幕。
他们其实很想过来做一番寒喧的。
艺术行业既有阳春白雪,不染世间尘埃,仿佛纯粹的乌托邦般的一面,也有颇为物质的那一面。
理想主义让这个行业表现的仿佛比其他行业更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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