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被别人带着特殊的目的欺骗。”
安娜的脸上带着一种特殊的愧疚,又带着威严的成分,最终在她抬起头看向舞台下的时候又变为了平静。
这种一瞬间的神色多种变化,便是在对着四周的人说——嘿,没错,我就是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相处且不好讨好的人。
“对了,说到这个,关于《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就是顾先生这次双年展的参展画,我注意到了它似乎和这幅《雷雨天的老教堂》有某种相似性。”
安娜说道。
“好运孤儿院,老教堂,它们都是同一处的地点。前后相隔了150年,两种截然不同的天气。我觉得像是隐喻,我觉得你在构思这幅画的时候,曾经参考过《雷雨天的老教堂》的思路,对么?”
伊莲娜小姐询问这个问题,相当于某种意义上,在为顾为经证名了。
他只需要回答对就好。
“有。”
顾为经想了想,又摇头:“也没有,这里面的过程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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