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那么多可能,那么的猜想,为什么你不肯面对唯一一种更接近现实的可能性呢?”
亚历山大不等顾为经接口,便继续说道。
“更贴进现实的可能性是……顾,你的心中充斥着偏见,你根本瞧不起女性画家,你不肯承认她们可以做的和她们的丈夫一样的杰出。”
他看也不再看顾为经一眼,扫了一眼安娜,然后把目光投向观众席。
仿佛是抓到谁的痛脚,向老师打报告的小学生。
“用化名来作画……你说,这觉得这就像是一个获得‘竞争优势’的游戏,你觉得这是一件让人感到羞愧的事情。”亚历山大复述到:“这是顾先生此前的原话,我相信,在场不止我一个人清晰的听到了。”
他顿了顿,转而用更加能煽动人心的语气说道:“我也相信,不止我一个人觉得这样的话是很刺耳。”
“是的。”
“就是刺耳。”他咀嚼着口中的文字。
“很多观众和嘉宾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些什么,他的话里加了那么多的限定词,仿佛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位温和的理解者。但是,我要说但是。我们都知道,无论加了多少层的修饰词和限定词,它们本身都并不重要,并不能代表人的真实态度。只有但是之后的部分……才是真正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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