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唐宁甩甩手臂,轻蔑的看着歌剧舞台上的青年男子,像是看一枚烂熟的果子。
——
唐宁因为顾为经的话语缺乏攻击性而心生轻蔑。
与之相反。
亚历山大则觉得,顾为经简直不要太有攻击性了。
那平缓的神态,温和的神奇,不急不缓的娓娓道来的语气,仿佛顾为经不是那个舞台上的精神病,他自己才是那个病人,正在被人用一种受尽伤害而需要被人同情的语气关照着。
他很不自在。
尤其是那句——
“亚历山大先生,您始终不懂,这幅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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