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舞台上编了那个故事,因为我突发奇想,本以为这个小玩笑会很趣的。”
噗嗤。
似是为了呼应主持人的这句“有趣”,似是四周寂静的氛围加倍的映衬出了亚历山大脸上呆滞的尴尬,又似是安娜·伊莲娜,这位一直以和她的年龄不相匹配的威严,牢牢的扼住整场采访的节奏的主持者,忽然一脸平静,但语气像是个调皮的少女一样说出的那句“刚刚那些,全是我编的”本身便实在太过具有反差的喜剧色彩,又带着某种神奇的解构特质。
好比油画上的威严女王忽然开始吃起了一只蛋筒上印着机器猫的草莓冰激凌。
罗辛斯直接一瞬间笑了出来。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在那里笑,笑的遮捂住了嘴。
他没有喷一个凶狠的字眼出来,但光是那幅我受过严格训练的,无论多好笑都绝不会笑出来,除非实在忍不住的模样,比今天舞台上,罗辛斯任何一次凌厉的进攻都表现的更有杀伤力。
顾为经也没有笑。
他摇摇头,有点悲哀的看着亚历山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