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顾先生说,艺术论文,艺术论文,既有艺术性的一面,又有科学性的一面。”丹麦人的说道。“艺术性的一面,应该是关于人如何去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科学性的一面,则应该是关于,人如何去面对客观世界的……”
他不断的喘息。
亚历山大脸颊两侧高高凸起的颧骨随着他面部肌肉的变化,给人如两柄耸立的刀子般的观感。
“……开场介绍的时候,顾为经一直说自己先想做个好的艺术家,再做好的学问。那我问你,那我问你……如果一个人连诚实的面对自己都做不到,怎么保证他能诚实面对在场的所有的观众?”
“这是很严重的诬蔑。”顾为经说道,“我不想——”
……
亚历山大根本依旧不理顾为经的话。
他任由顾为经辩解,而他自己则说自己的。
男人拧着眉毛,声音沉重而肃穆,把自己当成了这场关于道德审判的法官。
“顾为经先生今天能在这里,能让主办方提供这个舞台,在滨海艺术中心的歌剧厅里举行一场学术对话,究其根本,最核心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因为他是本届双年展的参展艺术家,在场的评委和学者们是狮城双年展的评委,在场的观众们是新加坡双年展的观众。”
“如果他连参展画都是假的,那么事实上,他就根本没有资格坐在这个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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