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出发,用比较尖苛的角度来说。
早期的油画艺术史……没准没准就是一场爬塔的游戏……就是一场财富游戏,或者说……
就是一场权力游戏。
高塔上的人坐在窗边望着云海,白发苍苍的画家们,挥舞着画笔,按照他们的心意,为他们的墙壁绘满装潢。
今天《油画》杂志的舞台上,他对她说——
卡洛尔就是卡洛尔。
她也只是卡洛尔。
无所谓你会不会出手,无所谓你怎么想。
无论你,亚历山大,伊莲娜家族,或者是谁,任凭自己的心意,想把《雷雨天的老教堂》摆在高塔的顶端,还是扔在泥泞里,都是对她一模一样的不公平。
有人想翻窗户进入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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