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全部收拢于一处,成为了主事者的仪仗队。
顾为经所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冷清,不如说是肃穆。
没有人找顾为经说话,打招呼,不是因为顾为经变为了不可接触的幽灵,而是因为他们和他说话没有意义。
类似那位纽兹兰主编,也许也是学富五车,能言善辩的人物。
但在这样的场合。
他只是围拢在国际象棋里“王”身边的卒子,他的任务只是配合别人的工作。
这场采访即将开始。
无论《油画》杂志报有什么样的打算,商量出什么样的对策,在最终对弈的棋盘之上,一方只会有一个棋手的声音。
“就在这里了。”
兰普切女士在走廊尽头的一间休息间前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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