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5年,他于利物浦的一家教会公学毕业,同年成为了一名教会的执事,1862年被圣公会派往英属印度殖民地。到了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末,他被晋升为了神父。在卡洛尔被推测画下《雷雨天的老教堂》的七十年代——他正在负责仰光本地的一家堂区的布道工作。”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也就是论文里提到的那位写下日记的教士口中的‘安德森’神父了。”
女人用法医念颂解剖结果般的平缓口吻,抛出了她手中的一封材料。
台上的几位嘉宾的脸色立刻都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顾为经坐在沙发上,迅速的扫了安娜一眼,目光若有所思。
罗辛斯眉头紧皱。
古斯塔夫博士神情有些惊讶。
亚历山大表现的最为兴奋,他直接也拍了下巴掌,“阿哈”的哼了一声。
「现在,至少确定,世上确实有一位安德森先生存在了」——雨田力也埋下头,用小字在笔记本上匆匆写下。
这是对顾为经的论文的重大利好。
极为惊人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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