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靠谱的猜想,一篇谁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达芬奇助手的日记,一张在18世纪以后离奇失踪的英国国王查理斯一世的藏品清单,大英博物馆和国家美术画廊就屁颠屁颠的笃定认为他们找到了达芬奇的真迹?”亚历山大立刻回喷,“怎么现在就双标起来了?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同,至少那封传教士日记上还有卡洛尔外貌的描述,而非像那篇日记上简单的‘画有救世主基督’几个字就了事了。”
“大英博物馆从来没有正式的为《救世主》背过书,从来没有。”
罗辛斯摇摇头。
“你太不专业了。美术馆们只是将那幅画定性为‘存疑’,然后邀请不同的学者召开学术讨论会罢了,就和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一般无二。”
他似是觉得亚历山大太低级,直接把头转向了女主持人。
“伊莲娜小姐,您能说,油画今天召开了这次对话采访,凭借这个,这个什么「《油画》·顾为经:印象派女画家卡洛尔的发现与研究」的名字,就认定《油画》为顾先生的论文真实性背书了么?”
“不。”
安娜平静的回答道。
“只从谈话的标题来说,当然不可以。”
她伸出手,制止住了马上就要再撕做一团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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