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我唯一不可能给您的回答,因为这不是事实的真相,从来都不是。”
罗辛斯靠在沙发上,偏过头去,满脸的无所谓。
“我很生气。任何一个人无端被人指责为骗子,都会生气。我想要愤怒的大吼大叫。我甚至想要往罗辛斯先生的鼻子上用力打上一拳。”
顾为经吐出了口气。
“他可以告我,但Idon''tfugcare。”
满场的观众忍不住笑了起来,和上一次不同,他们的笑声里没有什么恶意,单纯的被顾为经话语里的幽默感逗笑了。
“可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样不好。这是一场艺术双年展上的坐谈会,艺术的使命恰恰包括告诉人们,挥舞拳头并非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那个声音甚至在告诉我,嘿,也许我不应该那么愤怒,因为他的质疑是有道理的。”
“是的。”
顾为经点点头。
“罗辛斯先生,我理解你。你觉得这一切是值得怀疑的。我既是《雷雨天的老教堂》的持有人,又是认为卡洛尔是第一位印象派女画家这一论点的提出者。您认为这看上去比起学术发现,巧合到更像是仿照《救世主》的事情所进行的一场经过精心编排的财富营销。我理解您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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