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爷子是苦出身,年轻那会饿过肚子,是那种连酒店的卫生纸都要打包带走的人。
顾为经担心自家老爷子不理解他的决定。
来自家人,所爱之人的压力,可能比来自《油画》杂志社或者伊莲娜家族的压力,更加让他为难。
“学画画,先学做人。这是我教给过你的道理。怎么,现在你心底里这么瞧不起你爷爷?你觉得我来新加坡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干什么?哭着喊着,逼着你去找《油画》杂志社道歉么。”
顾童祥淡淡的反问道。
顾为经笑了笑。
“没有。”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找的豪哥。为经,我知道的。”
拿着渔杆的老人忽然哀伤的叹了口气。
“顾林的那件事,我对不起你。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我没有办法。我是你的爷爷,我也是她的爷爷,我不救她还有谁去救她,如果一幅画就能救她……对不起,为经,爷爷对不起你,后来听说你去了西河会馆,我不知道有多——”
“不说了。爷爷,事情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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