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尔看向老教堂的时候,她所感受到的,一定是分外亲切的宗教感召么?
恐怕并不尽然吧?
顾为经对宗教的事情不敢说懂,也不愿意去冒犯任何人。
他既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评判这么宏大的问题。
他只记得,他在为《炽热的世界》,那部卡文迪许公爵夫人所创作的第一部女性作家笔下乌托邦画插画的时候,曾读过树懒先生为他推荐的一些拓展材料——
女性通常是当时欧洲社会里被忽略的声音。
教庭是在大学相关的事务上印象里是比较开明的那一方,但在女性问题上除外。
直到卡洛尔绘画《雷雨天的老教堂》的时代,她们依然被定义为家庭的附属品而非独立的人。
任何一所教会大学都拒绝接受女性学生存在。
很多人认为她们的“才智”不足以胜任严肃的科学教育或者高雅的艺术熏陶,就算表面不说,心里多多少少也会认为接受女性学生的大学是不够专业,不够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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