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罗国际机场,T2B卫星楼。
一个穿着崭新西装的老先生进入候机厅,他提着公文包,迈着拽到二五八万的步伐,走路带风。
在这个年代,伦敦的夏季,他居然不光从头到脚一西装三件套,配以复古的领结。还在头顶戴了一只短帽檐的厚呢软帽,就是《浴火黑帮》里伦敦硬汉剔刀党们戴着的那种。
“靓啊。”
顾童祥对着镜子,又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满意的点点头。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从亚洲飞到西欧,又西欧飞回东南亚,对他这岁数的老爷子来说,行程强度蛮大的。
可比起当时飞来伦敦时急急惶惶如逃难的丧家之犬的模样,如今镜子里的顾童祥,称不上容光焕发,却看上去精神了许多。
不像是六十多岁的老先生。
年轻的仿佛五十六岁七个月三星期零两天似的。
尽管顾林的事情糟心极了,可老爷子大风大浪过了那多么年,骨子里是个乐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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