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又没有开灯。
受限于角度的影响,顾为经从他的位置往窗户里看,除了墙壁上跳动的烛火映照下的摇曳的影子,什么都看不太真切。
好在。
他倒明白了,教堂里确实有个年轻的女人正在一个人诉说着什么,而非飘荡在黑暗里的幽灵。
“你就让我这么等?”
顾为经瞅着脚边的狗子。
狗子像一尊雕塑一样坐在他的旁边,一幅只要他不离开,剩下的尽可自由发挥的模样。
年轻人又在彩色玻璃窗外站了片刻。
他觉得这一幕有点傻。
这点傻气加以艺术家的浪漫想象,又变得有点奇怪的童话气质——像是德国作家格林兄弟笔下的那种“莴苣姑娘”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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