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能言善辩无人能及,她像击剑高手一样赢下了每一个敌人,在学校的辩论场上威风八面。
在评论文章里手撕那些艺术家,在视频节目里手撕范多恩,在欧洲美术年会和庄园的宴会里手撕布朗爵士。
她总是在赢。
一直都是在赢。
她也像往常一样,凌厉着回击着那位造假艺术品的教父,逻辑清晰的说明他在偷换概念,指出他的虚伪与懦弱。她一直都在辩,却在豪哥最后一个问题前,哑口无言。
因为人家说的是无可辩驳的真相。
她喜欢卡拉,她以卡拉奶奶的崇拜者自居,觉得卡拉的伟大就在于她愿意不去做伊莲娜小姐,她成为了自己。
换成了她自己。
安娜有成为安娜的机会,却又没有放弃成为伊莲娜小姐的力量。
它是笼子,是束缚,是沾着血的宫殿。
她和侦探猫说,所谓的贵族的生活,便充斥着无聊的让人提不起兴趣感到倦殆的虚伪东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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