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所有人便都会有难以克制的空虚和失落涌上心间吧?
女人面对的就是这样的错落。
自从来到新加坡后,一切的相遇都带来了强烈的情绪起伏,《亚洲艺术》上的论文带给了安娜惊喜,树懒先生的艺术沙龙里酒井胜子的话让她感动。昨夜咖啡馆里谈话,对面的那个人气的安娜牙痒痒,就差放奥古斯特去咬人。
但这同样也意味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期待。
哦。
顺带一提,那幅让伊莲娜小姐丢下策展人唐克斯,在展览的侧厅中伫立良久的《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没有猜错的话,艺术家的取景地应该也是这里。
前后一百五十年。
前后两代伊莲娜小姐。
前后两代打动安娜的作品。
大海彼岸那间老旧残破的教堂,便是一切奇迹汇聚的交点,散射出所有美的发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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