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随便举了几个例子。
“简单来说,有观点认为,生活中受最常见两类精神问题——分别叫做神经官能症与人格失调症。”
“神经官能症常常把他人的责任强加在自己身上,人格失调症相反,患有这种疾病的人常常把自己的责任强加在他人身上。这两种疾病在艺术圈都挺常见的。”
“有心理学家认为,世界上的每个人获多获少的都会受到某种程度的神经官能症和人格失调症的影响,但像你这么严重的……”
“少见。”
安娜说道。
“你不愿意承担任何的道德责任,你认为这个世界骨子里就是坏的,你仇恨这个世界,你认为善恶没有意义。你认为自己从来都没有选择,你之所会成为现在的自己,会做坏事,会犯下恶行。全部都是长辈、环境、教育、政府,乃至命运的责任,而从不是你自己的责任。你认为世界就是大染缸,把你染成这个样子,反过来再责怪你,真是不公平。”
豪哥不笑了。
这话听上去很耳熟。
就在几周之前,在他的西河会馆中,有个年纪和伊莲娜小姐差不多的人,刚刚与他说过全然相同的话。
他只是没有女人这么的技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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