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究选择走东西结合之路的前辈画家任何一处画面的细节,揣摩每一行文字字里行间的真意,虔诚的如同一位炼金学徒小心翼翼的翻开一本古老的手记,寄希望从每页所夹杂的纸条里,在那些晦涩的鹰、狮子、鱼和龙中(注),找到从凡铁中置换出纯金的隐秘公式。
(注:古代欧洲炼金术笔记一般都用外人不懂的暗语写成。比如牛顿。如今在牛爵爷晚年留下的那些堪称学术黑历史的炼金手记里,鹰、狮子、鱼和龙,通常用来指代气、土、水与火四大基本元素。)
但在其他方面。
崔小明往往就匆匆一掠而过。
大道太长,人生太忙,时间太紧。
他是立志要在三十岁前就完成鲤鱼跃龙门的华丽变身的男人。
物理学的学生研究广义相对论,不需要研究爱因斯坦到底谈了几个女朋友,那乱篷篷的狮子头到底是天生的,还是特意凹出的造型。
崔小明也没有功夫浪费在研究前辈画家们每天的衣食住行,喜怒哀乐之上。
解读晦涩的美术理论就太耗费精力,他实在没有那个必要对着人家的书信和日记发呆。
有看精神病人梵高神神叨叨的日记的闲功夫,去刷两集俊男美女齐聚的《吸血鬼日记》电视剧,不是要快意刺激的多?
那些走马观花般随意读过的文字,他匆匆翻过后,就被丢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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